很多事,家長不懂,就會導致無法挽回的局面。
阿爾法狗戰(zhàn)勝柯潔,其訓練過程,用計算機編程技術昭然若揭的寫在那里。這種技術,本身就是模仿人腦神經網絡的計算方式。神如阿爾法狗一樣的技能,也是從一張白紙,逐步訓練出來的。終的結果,是一張復雜的神經網絡。這個過程,是不可逆的。換句話說,訓練過程結束之后,神經網絡的戰(zhàn)力舉世,你也無法重新復制。過程,是不可逆的。你要想再得到一只神狗,只能生二胎,重新來一回了。
在科幻世界里,早就有過類似的思考,試圖通過某種技術去定制人腦神經網絡。有一種細菌叫做噬腦菌,可以穿透血腦屏障,感染神經元細胞。易莫金人,掌握了控制噬腦菌的方法,可以人為干預神經元細胞的鏈接和成長,定制聚能者。任何人,通過計算機控制,都可以形成某種領域的高度專注力,成為頂
如何從心理學角度解釋重度抑郁癥?
知友:抑郁癥發(fā)展到什么程度才能稱之為重度抑郁癥呢?有沒有除藥物治療以外的其他方法幫助患者朋友康復?
站在西方(現代)心理學的角度去解釋,抑郁癥的輕重,就看抑郁癥的癥狀輕重。比如情緒化或者軀體化嚴不嚴重?心里沖突的時間、折騰的程度、心理痛苦有多久?癥狀是否泛化?社會功能障礙嚴不嚴重?
根據許又新教授的觀點,可以從“時間、是否泛化、社會功能”三個維度對抑郁癥輕重進行劃分——輕度、中度、重度。
中國本土心理學不一樣,不是根據抑郁癥的癥狀輕重或癥狀的多少,而是根據思想偏執(zhí)的程度——與常態(tài)思想偏離的角度和長度的大小進行劃分。至于抑郁的時間多久,對社會功能的影響有多大?
我們不是根據這個來評估,而是根據來訪者的思想偏執(zhí)和態(tài)度來診斷。
一般來說,抑郁癥患者的思想偏離越久,其思想越偏執(zhí),越僵化,他的抑郁癥可以說是達到了重度。
這就是古人說的:失之毫厘謬以千里。
一個人只要有正確的思想態(tài)度,不管其心里痛苦了多久、多厲害,哪怕痛苦得自傷自殺,也不管其社會功能損傷多大,哪怕是已經躺平,我們也不能說其有抑郁癥,也許他只是一種抑郁情緒而已。
因為抑郁癥和抑郁情緒迥然不同,就在心理有無沖突(詳見筆者的同類文章)。
既然如此,抑郁癥還有輕重之分嗎?
沒有,抑郁癥只有思想偏執(zhí)程度。
聞道夕可死,只要一朝解放思想,陰霾只會散盡。觀念改變了,思想轉變后,人很快就會振作起來。
雖然軀體化癥狀看起來是客觀的,但是它卻不能通過B超、CT等醫(yī)學手段測量,只能根據患者的感受進行陳述。因此,抑郁癥的所謂軀體化并非器質性癥狀,實際上只是神經癥狀。
既然如此,心病心藥醫(yī)。抑郁癥不是通過什么藥物或行為方法可以治好的。
但藥物在抑郁癥的治療或康復過程中,可以起穩(wěn)定情緒的輔助作用。
為什么很多青少年不想出門,不敢遠行?家長焦慮萬分,孩子自己也只能躺著呻吟。
只因為心里背著沉重的包袱,只因為心里有的矛盾沖突。
他的童年記憶,過去的陰影,學校和家庭給他的童年帶來的創(chuàng)傷,歷歷在目,無法釋懷。
自小善解人意,膽小怕事,一直把不好的情緒留給自己,把微笑留給別人,一直忍氣吞聲,以至于現在不堪重負。
到了成年季,看到別人活得好好的,看到別人跑得比他快,自然就會想到很多,想到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。
想到過去,看到現在的自己,心里就來氣,就會把一切不順歸結到學校和家庭。
恨老師對他辱罵和打擊;恨父母蠻不講理,扼殺他的童年天性。
校園那么冷酷無情,家庭又是如此兇神惡煞,孩子情何以堪,情何以堪!
孩子的忍耐,像三峽大壩,把長江水堵得那么高,要承受多大的壓力!
善良懂事的孩子,總是不想給別人添加煩惱,總是會用自己的軀體為“大壩”,拼命壓抑自己的情緒,結果給自己的身心造成了的損傷。
事實上,孩子現在不想動了,因為身心能量消耗殆盡。
“我想發(fā)泄,我想解恨,但是我自己知道,我不能這樣。我總是用道德來綁架自己,現在到了忍無可忍,已經無法再忍了。”
心里憋得太久,像身負重荷、日夜兼程的駱駝,已經不堪重負,垮了下來,
動不了啦。
軀體已經坍塌了,累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