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幻吾?《一輪新月曉光遲》
黃幻吾《荷花》
黃幻吾?的繪畫被評論為:“精研國畫,善繪山水、人物、花卉、魚蟲、鳥獸,尤以花鳥畫、山水畫功夫到,刻劃真切動人、栩栩如生”,他的作品確實富有新意,能把水墨、彩色熔鑄一爐,做到情調(diào)美、色彩美、構(gòu)圖美、形象美。如果用“形神兼?zhèn)洌鷻C盎然,清新秀麗,雅俗共賞”這十六個字來概括,那是恰當不過了。
吳昌碩《桃花》
吳昌碩?集“詩、書、畫、印”為一身,融金石書畫為一爐,被譽為“石鼓篆書人”、“文人畫后的高峰”。在繪畫、書法、篆刻上都是旗幟性人物,在詩文、金石等方面均有很高的造詣。吳昌碩熱心提攜后進,齊白石、王一亭、潘天壽、陳半丁、趙云壑、王個簃、沙孟海等均得其指授。
陸抑非《牡丹》
陸抑非,名翀,字抑非,別號非翁,齋名崇蘭草堂。江蘇常熟人。早年就讀于蘇州桃花塢中學,后因病輟學,從李西山習花鳥畫。
李守真《金魚》
李守真(1909-2003)30年代入趙少昂創(chuàng)辦的“嶺南藝苑”習畫,抗戰(zhàn)開始避地香港,曾任“嶺梅畫院”中國畫教授,主辦“大風”畫社,培養(yǎng)后學。曾在香港、澳門、廣州等地多次舉行個人畫展,作品入選在香港舉辦的“中國當代名家畫展”。擅花鳥、山水,畫風清新雋永,筆墨高邁。
蕭朗《絲瓜》
蕭朗的花鳥畫多屬于小寫意畫法,藝術(shù)語言洗練自然,形象簡括生動,風格秀潤清雅,色澤豐富多變,淡而不薄,潔凈明艷。注重筆墨的書法情趣和書卷氣息。善于穿構(gòu)富于詩情的靈境和意象,強調(diào)透過鴻蒙之理,將靜穆的觀照與活躍的生命統(tǒng)攝到優(yōu)美的藝術(shù)作品之中。其花鳥題材廣泛,尤以畫雞和各種草蟲為人們所頌揚。
王雪濤《牡丹圖》
王雪濤是現(xiàn)代中國卓有成就的花鳥畫 大師,對我國小寫意花鳥繪畫做出了貢獻。他繼承宋、元以來的傳統(tǒng),取長補短。所作題材廣泛,構(gòu)思精巧,形似神俏,清新秀麗,富有筆墨情趣。創(chuàng)作上主張“師法造化而抒己之情,物我一體,學先人為我所用,不斷創(chuàng)新”。畫法上工寫結(jié)合,虛實結(jié)合。他善于描繪花鳥世界的豐富多彩和活潑生氣,又精于表現(xiàn)畫家的心靈感受和動人想象。他注重寫生,尤善于描繪大自然中的小生命,如蝴蝶、螳螂、蟈蟈、天牛、青蛙、蜻蜓、馬蜂等,栩栩如生,引人喜愛。他還善用靈巧多變的筆墨,色墨結(jié)合,以色助墨、以墨顯色,在傳統(tǒng)固有色中融入西洋畫法講求的色彩規(guī)律,以求整體色彩對比協(xié)調(diào),為畫面增添韻律。他能準確地把握動態(tài)中的花鳥,并且能在情景交融中體現(xiàn)出轉(zhuǎn)瞬即逝的情趣。因此他的花鳥蟲魚,刻畫細致入微,鮮活多姿,生動可愛,情趣盎然。擺脫了明清花鳥畫的僵化程式,創(chuàng)造了清新靈妙,雅俗共賞的鮮明風格。二十世紀五、六十年代其花鳥畫已達到一個藝術(shù)高峰,至今無人出其右。
于非闇《牡丹》
于非闇《牡丹》
于非闇:我自幼即喜歡養(yǎng)花、鳥、蟲、魚,我也粗淺地學習過園藝學、鳥類學等知識,我對這些無論是各部的組織與解剖,無論是各自不同的習性與特征,由于特別地喜愛它們,我創(chuàng)作中的于非闇創(chuàng)作中的于非闇也就特別地熟習它們。這對于我學習花鳥畫,是一個有利的條件。我在二十三四歲時,業(yè)余從一位民間畫家王潤喧老師學習繪畫,他先令我代他制造顏料,他還教我養(yǎng)菊花、水仙,養(yǎng)蟋蟀、蟈蟈,我從他學畫不及兩年,制顏料學會了,養(yǎng)花、斗蟋蟀也學會了,繪畫他卻一筆未教。王老師是以畫蟈蟈、菊花的。他病到垂危,才把他描繪的稿子送給我,并且說:“你不要學我,你要學生物,你要學會使用工具。”我那時還不大重視繪畫,只是喜歡玩蟲鳥花卉。但是我受到制顏料、養(yǎng)花和養(yǎng)蟲的教育,使我對生物的描繪,得到了很大的啟發(fā)與幫助。
啟功《葫蘆》
啟功畫作的風格是:構(gòu)圖嚴謹,手法生動,色彩鮮明,韻味悠長,尤其擅長山水竹石,極富傳統(tǒng)文人畫的意趣。“秋山人在畫中行”是其常用的題材。上世紀三四十年代,他已在畫壇嶄露頭角,50年代達到藝術(shù)高峰。
吳灝《荷花》
吳灝,1930年生于佛山,字玉、又字子玉,號遲園、遲居士、退園詞客,廣東省佛山市人。
鄒一桂《花鳥小屏》
鄒一桂?能詩善畫,尤擅工筆花卉,間作山水。山水效法宋人,花卉學惲南田,清潤秀逸,別具一格。鄒一桂是惲壽平(當時“清六家”之一)之婿,得其真?zhèn)?。曾精心繪制百種花卉,每花題一詩,集成《百花卷》進呈乾隆帝,深受贊裳,乾隆帝并為《百花卷》題了百首絕句。在繪畫理論上,他認為要畫出好的作品,畫家對繪畫的對象有深入的了解。他親自培植了百余種花卉,好細觀察它們的神態(tài)特征,獲得真切的感性認識,因而使筆下花卉形神俱備。